高热。

我和她俩人的崽儿,第一次码将就吃吧(不是)。
意念艾特。
ooc的厉害。

“喂醒醒,感觉怎么样。”

左手掂盒药片右手握只盛水的玻璃杯子,齐琛进房后用脚尖把门关上。

江淮高烧。此时此刻正蜷缩在毛毯里头呼呼大睡。毯子几乎将整个人裹严实了,换作别人从外边看定是瞧不出里头有个人的状态,地理位置中心严重偏移,像是试图挪下床却在接近床沿那刻撑不住困意再陷入沉睡。

照言情里该用午后休憩贪恋阳关暖和的猫来比喻,在齐琛眼里愣是能瞅成街边蒸笼里头的小笼包。

想想自个儿在给一个病殃殃还不能吃的小笼包端茶倒水,齐琛心里边一阵不屑。

上午江淮就有点不对劲,平地上走着路都能冷不丁腿一软,将散的支架摇摇欲坠的模样,又立刻站稳身子试图掩饰全被看在眼里,一向嫌麻烦典型齐琛二话不说就拽上江淮胳膊把人给拎回了家,一路上江淮有气无力地嚷嚷推搡不配合,步子时不时颠簸两下也没能让他放慢点速度。

折腾一番也到了下午。翻箱倒柜一阵总算找来个勉强算得上是装了些医用品的箱子,回想方才肢体接触那段时间对方通过手心传来异于平常烫人的温度,抽出体温计给江淮量体温。

起初江淮被他摁进沙发后皱着眉相对正经的制止也给齐琛瞪回去了。

齐琛语速舒缓内心毫无波动,甚至为此感到好笑,成天不注重作息身体健康终于遭报应了。

“三十九度八。”

“江淮,你臭小子怎么浪的?”

江淮在门把传来回扣声那会儿就醒了,撑着眼皮子望向来者,碍于周遭灼人的滚烫将他脑子烧成一团浆糊,一反常态地没立刻起身。现在低垂着脑袋一手撑着床面支起上身,也没应他的话皱着眉揉按起疼的一阵一阵昏沉沉的脑袋,了无正常时候的轻佻随性。

回想到这齐琛出走的思绪也回来了差不多,看着他半死不活那样不住白眼,平时老妈子似的教训他关注点这方面。熬夜啊一天三顿饭缺两顿的事江淮没少干,偏浪的无边无际。

哦,这下好。死狗一样儿的就舒服了。

齐琛本身话就不多,对方也无心调侃。视线不知道放哪,这样陌生的氛围令他有些无所适从,低垂着眼没看江淮,把药片同玻璃杯一块儿递过去,一时间两人都不作声。

江淮没打破对于他们俩之间过于静默无聊的现状,伸出手把躺在他手心的白色药接过以及他握在手中的玻璃杯,当即合水将药片咽下去。仰起的头颅下肩颈处大片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手骨之间的凹陷处更加明显,骨节突显几乎下一秒就要刺破表皮,稍显病态的苍白肤色下暗青血管交错延伸。

他忽然想要好好看看这种状态下的江淮,于是视线终于从乱成一团的被褥上移开,尽管线条清晰令许多人为之感叹,但齐琛现在觉得糟透了,认为对方过于清瘦,持续向上扫荡却出乎意料地跌入另一双眼睛。

刻意而为之,江淮轻了放杯子的力道,焦点始终聚在拖了张椅子坐床边的齐琛身上。从交叠的,指骨修长的双手,袖口挽起露出肌理恰到好处的小臂,让人难忍施手揉弄的糖棕色头发下有着些许绒毛的耳廓,到最终没入领口的修长颈部……后者江淮没细看,随着视线游移他倾身向齐琛凑近了些,适逢对方回神的抬眸,纯粹且毫无防备的双眼让高温彻底烧断了他脑袋里绷着的那根弦。

一手拢在齐琛后脑勺按向自己,在齐琛张口正欲质问时垂头与他接吻。

趁虚而入的舌携着滚烫的对方的气息一瞬间占据了齐琛,被卷出口腔的舌尖经一系列毫无章法的啃咬细小的疼痛让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热且逐渐粘稠。齐琛睁开眼,这下他能更清楚的看到江淮深了一些的眼窝。下唇猛地吃痛,分明知道是对方为自己的分神而作出警告,阖上眼间隙间低笑一声从椅子上起身,作势往床上压,伸出手揽上江淮的肩迈开腿横跨在他身上。

最终抵不过被吻的七荤八素只得拉开两人之间距离,齐琛的衣扣早就在混乱之中被剥开了,领口大刺刺地敞,喘着气红从脸颊一路烧到耳根似乎高烧的不止江淮一个,额头抵着对方的张口调侃。

“江淮你生病还乱搞……给我醒醒,大清亡了。”

“谁管大清,我只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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